范建明来了之后，看他怎么说吧。”

方雅丹问道：“范建明呢？”

“不知道，手机关机了。”

“姥姥！”

方雅丹点开范建明的手机号码，果然依然处在关机状态。

方雅丹瞟了吴文丽一眼：“我是联系不上，吴总，还是你打电话吧！”

吴文丽摇了摇头：“方总，大家今天的心情都不好，我能理解你，但开玩笑也别太过火。范总关机，你联系不上，我怎么联系？”

“你们关系好呀，说不定有其他的联系方式。”

吴文丽把手机掏出来往方雅丹面前一扔：“我的手机在这里，你找吧，找到了特殊的联系方式，你跟范总联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