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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8 / 11)

念彼常磐山,有岩名挪跟,难言苦恋情,只好藏心曲。

此和歌乃国经卿其时所作。

确实如此,作为和歌,比起“无言一青松”来感觉还是“念彼常磐山”格调更高,而且如果认为是国经写的话,悲哀之情会更深,推敲这个问题已超出了这篇小说的范围,就不管是谁写的了吧。只是正像这里所说的,因为时平是打定主意带走了夫人在原氏,当然第二天早上也不会让她回到大纳言那里去,非但如此,还让她住在预先装修好的正殿最里头的一间屋子里加以宠爱,以至于第二年很快就生下了后来成了中纳言敦忠的男孩,终于世人也把这位夫人尊称为“本院夫人”了。软弱的国经看到这种情况也没能怎么样,据《今昔物语》记载,他“又妒又悔又悲又恋,世人皆知乃其自愿所为,然内心甚是怀恋”,过着郁郁不乐的日子。平中更是不能释怀,一有机会就偷偷地向现在已是左大臣妻子的夫人大胆示爱。《后撰集》第十一卷(恋歌三)里写有:“此女在大纳言国经朝臣家时,平中曾与之私下约定永结同心,后此女忽被赠于太政大臣(时平),无法互通书信,其有一子年仅五岁,玩耍于本院西配殿,唤之,写于其腕上回:与母看之。平定文。”

海誓山盟今安在,新人不见旧人悲。

其中记载的这首和歌就是最好的证据,在这首和歌的后面,还有一首题为培歌作者不祥)的和歌值得注意。

一切随缘无由定,梦里不知身何处。

由于国经和平中的关系,所以不难想象时平如何毫不松懈地戒备新夫人的身边,提防有人靠近的情景,但平中还是避过戒备的眼睛,成功地让个幼童传送和歌。这个幼童就是《十训抄》里写的“此女之公子,年仅五岁”,《世继物语》里也记载有“写于公子腕上”,夫人在原氏和国经之间生的男孩,便是后来的少将滋干,大概只有这个小孩在母亲被带到本院的官础以后可以在乳母的陪伴下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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