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休息了。”她故意微微错开视线,语气也有些僵硬。
那个醉眼朦胧娇憨可爱的女人已经消失了。
沈池眉梢微动,下一刻便站起来:“虽然你喝醉之后比较可爱,但以后最好还是少喝点酒。”
这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眼睛看他:“谢谢你的夸奖和关心。”
他笑了声:“你今晚可真是有礼貌。”
“我也觉得你今晚有点不同。”她脱口而出,但是很快就后悔了。
果然,沈池微微顿住脚步,视线斜过来,尾音上扬着轻声“哦”了一句,似乎对这个说法很感兴趣:“哪里不同了?”
她看他堪堪停在门口,简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还真是祸从口出。
承影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回答才能尽快将这男人打发走,有些话到了嘴边溜了溜,终于还是说出来:“至少态度比以前稍微好了一点。”
他却微微眯起眼睛,似乎觉得好笑:“难道我对你的态度一直很糟糕?”
“难道不是吗?”她开始怀疑到底是谁失忆了。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声,突然问:“这个周末有没有空?”
“干吗?”
“陪我打球。”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而她也应得很自然:“这种天气,打什么球?”
“到时候再说。”他打开门,临走之前又加了句:“你最近还有没有做噩梦?”
“没有。”
他微微动了动唇角,笑意并不明显:“看来之前所谓的压力,真是我给你的?”
她也笑,故意认同:“谁说不是呢?”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之后,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再度睡得不安稳起来。
凌晨急喘着清醒的时候,她几乎要怀疑沈池临走时的那句话是故意的,大约是为了报复她毫不客气的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