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周都堵在医院门口示威滋事。有时候医生们的私家车都会被他们强行拦下来,态度蛮横且出口秽言,不但影响了医院的正常运行,还搞得人心惶惶。医院内部不得不发出紧急通知,提醒大家出入尽量绕行。
就因为这样,承影到家的时候比平常稍晚了些。车子开到楼下,迎面便有车灯冲她闪了两下。
她被晃的眼花,将车暂时停下来,很快对方也熄了火,一道好大高大修长的黑色身影推开车门走出来,几乎融在这沉沉的夜色之中。
她吃了一惊,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突然比平时快了一些。但她也只是坐在驾驶座里,不动声色地看着对方走近。
“怎么,看见我就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吗?”沈池一只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单手敲了敲车窗,等她把窗户降下来,他才微微挑眉问。
她面无表情:“懒得下车了,一会儿还要开进地库去。”说完才又瞟了瞟他,不痛不痒地问:“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沈池似笑非笑地打量她:“上楼再说。”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她就不高兴,不由得立刻沉下脸:“不了。想必我那里还是不爱去的,有话就在楼下说吧。”
结果这下子沈池倒是真的笑出声了。他仿佛十分欣赏她此刻怒气冲冲的表情,深黑的眼睛里蕴含着毫不掩饰的兴味,专注地看着她:“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居然还在生气?”
谁生气了?
她忍不住拿眼角鄙夷过去,似乎不屑于和他辩驳。
可是他直接伸手拉开车门,握住她的手:“如果不想上楼,那就和我去吃饭。”
他的力气并不大,但是动作十分坚决,甚至不给她反抗的机或拒绝的余地,就叫了一个司机过来,吩咐说:“你把这车开到地库去。”说完便拉住她坐回自己的车里。
她本能地挣扎了下,结果他只是不动色地将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