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细碎的发丝,有一种令人颤栗的麻痒,轻轻缓缓地渗入颈后的肌肤,并且迅速蔓延开来。
而就在前一刻,她明明见他正与对面的朋友谈论着政府出台的最新政策,手指间燃着烟,一副目不斜视专心致志的模样。
她以为他根本不曾看她一眼。
所以聚餐之后回家的路上,她突然问:“叶昊宁,你一心二用的本领练习了多久?”
叶昊宁正开着车,斜过目光来表无面情地看了看她,不说话。
她也觉得自己真是无聊,索性讪讪地紧闭起嘴巴,将头微倚在车窗上,漫无目的地看着车外景物不急不缓地向后略过。
过了一会儿,她又想起来:“张斌十月底的婚礼,我也许不能回来参加。”
叶昊宁直视着前方问:“为什么?”
“可能会去外地出差,如果正好时间上有冲突,那就没办法了。”
“你一向那么懒,怎么偏要找审计的工作?”叶昊宁仿佛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利落地打了一把方向盘,车子拐进旁边的大路。
肖颖却感到讶异,只因为自从搬到b市之后,其实她还从没主动向他提起过,自己究竟是做什么的。
“是谁告诉你我正在做审计?”
叶昊宁微抿了唇角,静默一会儿,才又说:“张斌打算旅行结婚,但两家老爷子都不同意,所以还是会在本地办宴席,估计会有两到三场,两天的时间总是要的。如果到时候你实在抽不出空来,就算了。”
“办得这么高调?”她笑一下,“太麻烦了,这下可有得他们累的。”
他说:“是。恐怕没有人会比我们更简单。”
两年前他们的那场婚礼,是真的简单至极。在她的提议之下,只请了两家长辈一起吃饭,虽说是包下最豪华酒店的整个宴会大厅,但总共也只摆了五桌。没发喜贴,也不收礼,甚至婚后有好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