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玉虚子的端倪，那就是对方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可怕，可不像一开始那样怒不可遏，杀机森然，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的那种样子。

他的反常，沐清歌不知怎么的，背后兀自生起一股股寒意。

反观玉虚子，依旧平静沉着应对，沐清歌的任何攻势，他皆是抗衡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心境平复下来之后，抵御沐清歌的攻势时，变得比之前更加简单。

不仅如此，随着这些年他一边抵御沐清歌的攻势，一边炼化那太初大道的力量。

此刻的他，对太初大道有了一个极其模糊的认知，那就是包罗万象。

哪怕是造化大道，在太初大道面前，就显得极其逊色。

“原来，他参悟的是这种大道，宇宙本源大道，太初大道，这小子的机缘倒是让人羡慕得发紧。”

身为这方宇宙最为古老的存在，对于太初大道他虽然了解得不多，但是知道太初大道的特性。

只不过，想要参悟出这种大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能够完成得了的。

还有就是，参悟太初大道，需要太初本源才行。

没有太初本源，虽说也是可以参悟，但那不算是真正的太初大道，只能算是伪太初大道，只有拥有太初本源的大道，那才是真正的太初大道。

同时，拥有太初本源对太初大道，有着极强的加持。

他感知得出，沐清歌的实力，其实弱他很多的，只不过因为太初本源大道对他的压制，还有太初剑对太初大道的加持，几者加持之下，才有着与他抗衡的力量。

但若是抛开这两者不谈，沐清歌早就死了。

“太初本源我是弄不到了，这东西也许这方宇宙都不可能再有……”

玉虚子心头有了计划，虽然太初大道的本源没有了，但是沐清歌可是身具太初大道本源，若是将他吞噬，不就有了太初本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