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朕现在喜怒无常,脾气可不好,临死之前拉几个陪葬也犹未可知,由朕出手,他们才不敢乱来。不趁此时机治一治这顽疾,难不成还等着新帝上位折腾此事么?”
新帝上位之初是个什么境况,隆昌帝能不清楚?那时候顶上一堆长辈,身边一堆外戚,自身威望又还未成,想做点什么事情,哪有他现在这么容易?
“陛下圣明。”老姚拍着马屁,叹息说道,“就是这一次,德馨亲王和康郡王那一脉的威望要折损了。”
“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连三成误差都不敢应承,这还不够说明问题的么?”隆昌大帝脸色略有不满道,“尤其是德馨那老东西,自身不正,影响了一整窝。承嗣那孩子原本也不这样,这些年都是给德馨教坏了。”
“正好趁机敲打敲打吴承嗣,要他明白若还想争帝子之位,就得自身行得正坐得直。满身都是筛子,如何能服众?”
“老奴也希望康郡王经过这一遭后,能够痛定思痛,真正成为一个有能耐,有担当的准帝子。”老姚附和着说。
“那还得看他自己在面临困境之时,是否真能涅槃重生。倘若不行,就只能被淘汰。”隆昌大帝冷静地说道,“帝子之争,容不得马虎,这关乎到我大乾万载国运。”
“陛下,王守哲那厮此次扛着大义抗旨不来,要不要老奴亲自去会会他,然后押他来见陛下?”
“哼!没那必要,朕是什么身份?岂是他想见就见,想不见就不见的?晾着,迟早有他求朕的时候。”
主奴两个,你一言我一句,渐渐地远去。
……
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段。
下了朝之后的孟元白,立即召集了几个三才司的亲信,以查税的名义第一时间狂奔去了定国公府。
一进定国公府。
孟元白就把亲信们支了出去,然后一把抓住了负责招待他的王氏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