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必须转变;该出大力流大汗的地方,就不能偷懒。想要像过去一样享受大爷待遇,没门。”
“你这话……”周衡呲着牙,一副牙疼的样子,说:“好吧,意思大致是你这个意思,可未免有些太冷酷了。”
“话糙理不糙。”唐子风理直气壮地说。
“也是。”周衡屈服了,唐子风的说法也是对的,有些时候,还真得有点强硬作风,他问道:“如果照你这个观点,你打算怎么做?”
唐子风说:“我想好了,冲着你老周的面子,滕机的事情,我是肯定要管的。滕机的退休工人,不管怎么样,我都能管起来,大不了把滕机的土地还给滕村市,拿到2000万,也够给这些退休工人发上20年的退休金了。但现有职工,我只能是给他们机会,愿意接受这个机会的,我欢迎。想在我面前甩大爷作风的,有多远滚多远,老子不侍候。”
“万一他们闹起来怎么办?”周衡问。
“怎么闹?钱在我兜里,他们还能上来抢?”唐子风问。
周衡说:“职工闹事,你就算没经历过,总是见过的吧?真有上千人闹起来,厂子的生产秩序就没法保证了。这么大的事,警察来也不好管,对了,你那次带人去冲击临河工商银行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吗?”
“那是群众自发的好不好?”唐子风笑着纠正道。其实,过了这么多年,周衡早就已经知道那件事的原委了,唐子风这样说是没啥意义的,也就是习惯性狡辩而已。说完这句,他又回到了正题,说道:“老周,我也考虑到你说的这种情况了,所以,我这些天想了一下,觉得临一机还是不宜直接接手滕机,最好能够来个曲线救国,用温水青蛙战术。”
“你打算怎么做?”周衡问。
唐子风压低声音,向周衡说了一套方案。周衡认真听完,琢磨了一下,点点头说:“这样也好,分步骤逐渐消化滕机的职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