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陈家那边不省心,再有他娘留下的人天天在他耳朵边上挑唆,实在也怨不得他!”
这一番话,李建安听进去了一半。
有些事情,是别人能左右的。
不过路却是自己走出来的。
自己也不是没有管过武哥儿,不过这孩子,从小就被陈纯芳教养的性子左性,求而不得东西,宁可毁去都不会让人留下来。
看着一派天真烂漫,其实内里早已经生了倔强偏执的根。
早些年本来以为让武哥儿勤学苦练武技,再读些诗书就能纠正过来,现在看来,不下大力气,是不行了。
毕竟是嫡长子,也不知道纯歌这一胎是哥儿还是姐儿。
李建安心里过了过,也没有跟太夫人再说这个事情。
太夫人也明白这些事情自己管不了,就又跟李建安说起了大太太的事情。
“我看她这样子,在我面前都拿话堵我的嘴,定然就是有恃无恐的。说起来,她现在这副样子,就算是陈大人也不好多管,万一吵起来,说不定也就是一口气的事情。连大奶奶他们两口子是晚辈,就更不能拦着几回了。我总不能天天盯着她,我的意思,是不是送纯歌去九华山上养胎。她总不能让人抬着春撵去山上。”
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这个道理李建安也明白,太夫人提出这个来,实在是万般无奈的法子。
不过李建安也有别的想法。
“这样躲着也不能断根,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太夫人就犹豫的望着李建安,“那你的意思是?”
李建安笑了笑,淡淡道:“也不过就是几日的事情。今日已是走好了一步棋,前日皇上找我进宫去,商量顺天知府的空缺,我举荐了岳父。”
太夫人大吃一惊,“老三,顺天知府可是实缺,皇上想必心里也有定案了,你这样冒冒失失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