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如同牡丹花一样的小姑娘,性子也跟这花中之王一样,如此高高在上,不仅看不起我,连李家上下,在她眼里,不过都是一群没有规矩体统的莽夫。”
这话看似自嘲,实际却是带着一种讽刺了。
可自己不能让李建安这样以为。
陈纯芳和自己,可都是陈家的人。
谁知道今后李建安哪天想起来,会不会连自己都一块算到那骄傲的一群人里头去。
纯歌就垂头抱怨道:“您别听大姐胡说,她当时是跟置气呢,气头上的话亏你还记得这么久,要真是看不起武将出身的人,那保家卫国这些人,还要指望谁。总不能指望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朝廷不也有武举和科举,可见选拔栋梁之才,也是要文武齐备的好。”
似是安慰,又似是表白。
李建安听的妥帖无比,就笑着捏了捏纯歌的鼻头,“好,咱们武举文举都一起来。”脸上变得松快了许多。
纯歌也没再把这个话题接着说下去。
有些表明心意的话,过犹不及。
李建安看纯歌好多了,也不哭不闹了,好像一心听进去了他讲的往事,心里先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说出来还真是个好主意。
既能让她知道些过往真相,省的以后被人利用,还能让她不要再沉浸在那些莫须有的愧疚里面。
一举两得!
不过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明明是陈纯瑶自讨苦吃,大太太和陈纯芳手段辛辣,偏偏她还要一直自责内疚的厉害,总觉得对不起别人。
李建安就暗自腹诽了几句,又端着凝重的神情继续给纯歌将故事,先前那些淡淡的抑郁和惆怅却都已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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