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层次之高,内容之深,也是常人不可能具备的。”
汪淼的短信已经发出:见到潘寒。在西城区云河咖啡馆。
潘寒接着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三体》的优秀玩家,成绩最好,也都很投人。我相信,《三体》已成为你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是生命中的一部分。”那位年轻的博士生说。
“我是从孙子的电脑上偶然看到它的,”老哲学家翘着烟斗柄说,“年轻人玩了几下就放弃了,说太深奥。我却被它吸引,那深邃的内涵,诡异恐怖又充满美感的意境,逻辑严密的世界设定,隐藏在简洁表象下海量的信息和精确的细节,都令我们着迷。”包括汪淼在内的几位网友都连连点头。这时汪淼收到了大史回的短信:我们也看到他了,没事,该干什么干什么。注意,在他们面前你要尽量表现得极端些,但不要太过了,那样装不像。
“是的,”女作家点头赞同。“从文学角度看,《三体》也是卓越的,那二百零三轮文明的兴衰,真是一首首精美的史诗。”她提到二百零三轮文明,而汪淼经历的是一百九十一轮,这让汪淼再次确信了一点:《三体》对每个玩家都有一个独立的进程。
“我对现实世界真有些厌倦了,《三体》已成为我的第二现实。”年轻的记者说。
“是吗?”潘寒很有兴趣地插问一句。
“我也是,与《三体》相比,现实是那么的平庸和低俗。”it副总裁说。
“可惜啊,只是个游戏。”国电公司领导说。
“很好。”潘寒点点头,汪淼注意到他眼中放出兴奋的光来。
“有一个问题,我想是我们大家都渴望知道的。”汪淼说。
“我知道是什么,不过你问吧。”潘寒说。
“《三体》仅仅是个游戏吗?”网友们纷纷点头,显然这也是他们急切想问的。
潘寒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