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坐在靠在陆良生怀里的红怜心里已经好受多了,抬起脸眨着好看的眸子,轻声说道:“公子,你说错了,那句好像是叔骅公说的,不是蛤蟆师父。”
蹲在洞口的蛤蟆道人两颊鼓了起来,旁边的公孙獠撇开脸,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哈大笑起来,气得蛤蟆瞪圆了眼睛,嘴边两条长须都在舞动。
“这小女鬼,记这些不重要的事做什么?!”
坐在崖边的男女并没在意洞口偷听的两个老不休,相拥着看着渐渐露出山头的晨阳升上云端,陆良生从未有过这种佳人在怀的安宁,看着满目土黄的山脊,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起身朝山下心念一动。
挎在老驴背上的书架,挣脱束缚径直飞上山崖,落在陆良生脚边,相处多年,红怜知道公子要做什么,过去帮忙磨起墨汁。
栖幽噘着嘴拖着长裙出来,“我也要帮忙。”
支起画架,铺好纸张的陆良生,笑着朝她摊开手掌,后者露出笑容,一转长裙化为一杆毛笔落去对方手里。
等红怜磨好墨汁,陆良生就着岩石坐下,看着远方、近前的延绵的山脉,笔尖乏起微微法光,将面前的景色勾勒在空白的画卷上。
“公子,这些景色并不算好.....”
红怜有些疑惑的开口,坐在画架前的书生只是笑笑,另只手按在膝上的手掌,掐出法决点在纸张上面,牵引着一缕青线飘出,顺着指决飞去这片褐黄贫瘠的大山。
“老夫这徒弟又要作甚?”蛤蟆道人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碗冒着热气面条,红烧的猪肉飘出香气,惹得公孙獠吞咽了一口口水:“老蛤蟆你幻气是这般用的?正好本王也许久没吃东西了,来让我尝上两口。”
“滚一边去。”
.......
支在崖边的画架上,笔尖游走,画出贫瘠的山势一片片绿叶葱郁,鸟儿飞过的下方,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