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不是珍宝,是报仇雪恨!”她说的咬牙切齿,眼神阴暗,“你轻功很好,以后会有用处的。”
月源似懂非懂的样子,月初拉着他跪了下去,“郡主大恩,没齿难忘,愿生死追随。”前世的月初与现在的月初身影渐渐重叠起来,宁月茗扶起了二人,时间既然重来一次,她一定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翻墙回了自己的院子,绿意神色慌张,“郡主,你可急死我了,侯爷正往这边来。”又从房内取了件斗篷,给宁月茗披上。
“莫慌。”宁月茗拍拍紧张的绿意,“去备点茶水,爹爹喜好太湖龙井。”
宁沧海是披着黑色大髦来的,挺直的腰杆凸显他作为军士的坚毅,也就只有见到女儿时,会流露出温柔的神色。
“月茗,你娘当年的嫁妆我派人理了理,你随管家去挑些吧。”宁沧海提起亡故的妻子,有些怀念,看向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儿,心生感慨,一晃十几年,如今女儿都要出嫁了。
宁月茗点点头,“谢谢爹。”宁沧海停在她院中,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恍惚。宁月茗没有打扰,轻声跟着管家往库房走,走远了回头,却见宁沧海还站在原地,如长枪般孤身独立于院中,桌上是热气腾腾的龙井茶,他踩着满地残破的落叶,神情落寞。他应该很想娘亲吧……
宁月茗第一次见到了她母亲的遗物,整整半个库房,可想而知当年的雪凌宫嫁女,应是长街不见尽头的十里红妆。
金银珠宝自然不用说,让宁月茗诧异的是一箱草药,应该是常年没有打开通风,有些草药都发霉了,不少都是珍贵的药材,她翻了翻,不少还能用,她正愁买不到好药材制药,这下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角落里放了个小匣子,上了锁,落了厚厚一层灰,宁月茗小心翼翼捧起匣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匣子上镶嵌的珠宝已经脱落,厚厚一层铜锈,锁的结构有点像孔明锁,环环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