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茗低着头,什么话也没有说,神情依旧呆呆的。
“这天下什么病都好治,唯独心病难治。”凌风流叹了口气。
“师父,我不想见到他们了,可是他们缠着我。”宁月茗摁着眉心,内心十分痛苦。
凌风流紧紧皱眉,“谁缠着你?”
“我不知道,他们说着天命,我……我不能说。”宁月茗的头又痛起来。
凌风流似乎若有所思,“开什么神药都没有用,月茗,你这解铃还须系铃人!”
宁月茗自己也清楚,却是没有法子,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症结在那儿。她低着头沉思起来。
凌风流则走出房门,见林启瑜一脸焦急,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她这是心病,心病还需自己解开。”
“那没有什么药能暂且改善她的身体吗?”林启瑜只觉得心疼,如果早知道宁月茗怀孕会出现这么多异常,就不该怀远,就算没有孩子也没关系。
他不想让她这么痛苦,他宁可痛苦的是自己。
可是他什么忙也帮不上,林启瑜感到深深的无力。
“没有,说起来,她若是做噩梦会说些什么?”凌风流似乎知道些什么,他有所猜测,但是还不确定。
林启瑜愣了下,仔细回想了下,“你是谁?别让我再看了,放过我,我不信天命。”
宁月茗重重复复就是这几句话,林启瑜几乎每晚都会听见,他也是连着几天几夜没合过眼,就守着宁月茗。
凌风流似乎确定了什么,“看来此事,还是和那块破石头有关系,既然如此,你随我去天师门请那老不死的来。”
“请谁?”林启瑜愣了下。
凌风流瞥了他一眼,“清风的师父,当今的老天师!”
“那您说的石头是什么?”林启瑜脑海中闪过一股念头,却是有些抓不准。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