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自己尿湿了裤子,烂泥一样软在众人之间,自己吓晕了过去。
贺将军立刻进来禀报:“皇上,军中奸细全部伏诛,详情已有副官记录,请您一阅。”
林启瑜收下素纸,“朕回去再看,贺将军您将心放回肚子里,朕一定将您的公子送回来。”
其中泪洒满襟不再赘述,两人归心迫切,快马加鞭回城,较来时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子夜十分,林启瑜入宫,除去一身尘土,更换衣服,便轻手轻脚地进入皇后寝宫。
绿意尚未休息,见到皇上赶忙下跪。林启瑜一摆手,示意礼数免了,再问皇后娘娘如何,绿意恢复往常的态度,看了看室内的影影绰绰,回话道:“娘娘一早睡下了,原说想等等陛下,但玉长老劝娘娘休息。”
林启瑜听罢,立刻皱起眉头:“怎么?月茗身体不适?你出来说话。”
他怕惊扰到宁月茗,让绿意到殿外细说,宫中清冷,林启瑜浑然不觉。
“娘娘下午去了天牢,受了些阴寒之气,已经服过药,这几日辗转劳顿,娘娘的身体尚未恢复。”
这……林启瑜顾不上休息,叫出樊天细问,方知那个组织头目丁商,正关在天牢之中,于是他带着樊天又去了一趟。
“娘娘回来之后,还做了些什么?”
樊天据实以告:宁月茗去和官员们的家眷见过,在重新抄录的名册上,圈下可疑需细查的名字,还交代过,等皇上回来给皇上过目。
竟然忙了这么多事情,费这么多心思,林启瑜心中万分心疼。
故此,面对丁商的时候,也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丁商半梦半醒间重新见到林启瑜,已经毫无最初嚣张的样子。
“事到如今,还有何话说。”
丁商抬眸看了他一眼,冷冷淡淡:“要杀便杀,我是个早就该死的人,但我输了,不怪我,怪天,怪你的皇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