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己诏,那在百姓看来,或有损天威。
“看来……上官大人还真是无时不刻不在想着让本宫下台啊?本宫的罪己诏,上官大人的革职在家,原来这两者竟然可以相提并论。”
宁月茗讽刺着,“看来上官大人你是太将本宫当回事了。”
在她看来,罪己诏和上官牵的革职,这本来就不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且不说上官牵最近因为被参卖官一事而要闹到停职,就说没有卖官一事,一个二品大员的革职和一个国后的罪己诏,当真没有可比性。
上官牵老谋深算,佯装自己根本就没有听懂宁月茗讽刺的意思,他冷冷笑了几声,“那皇后娘娘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臣都是为了建兴的社稷,并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所以臣可并未是无时无刻不在希望让皇后娘娘自退凤座。只是臣一直觉得……这后座应该得由一个更贤德的人掌管,如此才能让百官乃至臣子安心。”
柳如颜听着上官牵的冷嘲热讽,不由对着这个恬不知耻的老头就是一阵嘲讽。
“君是天子,臣是奴才。你一个奴才惦记着天子妻子该惦记的事情,莫不是想要谋反?帝后和谐才是百姓之福,皇上和皇后是结发夫妻,感情深厚。可你这样的奸臣,屡屡对皇后娘娘不敬,其心可诛啊!”
臣子可以谏言,可以为江山效劳。可说到底,这天下这社稷都是皇帝的,臣子有什么资格对着贤良的皇帝或皇后指手画脚?
“你这小丫头可不要颠倒黑白,我上官牵一辈子都在为建兴当牛做马,又怎会想要谋反!”
“皇后娘娘,你身边的人也太不知规矩!”
宁月茗闷哼一声,她拦住柳如颜,又对着上官牵道:“上官大人不要恼怒,本宫同意你的罪己诏。”
柳如颜在上官府邸时虽然是已经将锦盒拿走,但那是因她确信,锦盒之中的丹药并非是紫全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