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十分心疼。
“月茗,你不要着急。治稷现在一定不会有危险。”
上官牵就算要对林治稷不利,那也要看在林渊的份上忍下自己要害林治稷的心情。否则,他要是对小皇子做出有害的事情,那林渊也不会放过他。
宁月茗关心则乱,她回过神来时,才是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进了寝宫,没过多久就看见林渊正在书房描摹字体的悠闲模样。
林渊对两人的一齐到来没有感到任何意外,他头也不抬,听着脚步声就问道:“来了?”
“父皇,治稷被人劫走了。这事情,是你的主意,还是上官牵的主意?”
宁月茗开门见山直接问着,她焦急道:“父皇,治稷可是你的亲孙子啊!”
“混账,你自己照看不好孩子,来我这里兴师问罪什么?更何况,小皇子是在长宁侯府丢的,你就算要问罪,那也该是去问长宁侯的罪。”
林渊声音微沉,他不悦挑眉,他可还记着宁月茗为了不让他接触林治稷,将他送到长宁侯府的事情。
更何况,若非林治稷是他第一个孙子,否则他也不会对宁月茗如此百般忍耐。
孙子罢了,若没了一个,总还有另一个。
宁月茗冷了脸色,“父皇,咱们开诚布公难道不好吗?你非得和我做戏装模作样?”
“好,既然你想开诚布公,那我就和你开诚布公。”
林渊停下狼毫笔,他将笔随手扔在书桌上,凌厉的眉眼在抬首间正对着宁月茗,仿佛要将她抽筋剥骨。
“想当初你和启瑜的婚事也是我亲自赐下的,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英明一世,虽说执政期间也做了些错事,但你!可是这十几年来继文昌候后,头一个要抓着我过去错事不放的人!”
“我林渊曾经也是一代君主,现在更是建兴的太上皇,是你们的父皇!你们这些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