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些鹿纷纷搬上推车。
其中一个人又道:“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这个盛知恩据说不是盛炳怀的亲生儿子,盛知恩母亲被盛炳怀纳成妾室之时,据说就已经身怀有孕!还有,传言说盛知恩的母亲原本可是咱们铜州一个将军的妻子啊!”
“你看看,盛炳怀那个老不死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
宁月茗等人在远处听着,也算是将事情大概的情况给听了清楚。
看来这个盛炳怀当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强抢部下的妻子!
“算了算了,我看我们也别嚼舌根了。要是天黑之前这些鹿不搬完,估摸着盛知文那个小赤佬又要仗势欺人打我们了!那小畜生怎么就不被遭报应呢!”
说着,这些人深恶痛绝起来,一边搬一边骂,骂声沸沸扬扬。
等这些人走后,林启瑜才是说道:“这个盛知恩在盛家的地位不亚于嫡子盛知文,许是因为他娘在盛府里受宠,外加盛知文母亲早逝的缘故。”
宁月茗对盛家那些前尘往事不感兴趣,她脑子里就只有一件事情是已经确定了的。
那就是盛知恩一心为民不辞辛劳的在驻守鹿别山,而盛知文却背地里,让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替他做那些缺德事。
地上的鹿显然已经少了许多,空气也不时清新了许多,少了腐肉的味道。
这时,没了腐肉味的掩盖,宁月茗这才是闻出地上有一股浅浅的酸味,这酸味似乎是来源于这些草地。
她自言自语道:“这地方可有什么水源?”
“这些草都带有酸味,可若是有心之人特地将什么浇到了草地上,那必定耗时耗力。这些草可以汲取水分,想来酸味应该和附近的水源有关。”
等她揣摩完毕后,便就环视周遭,告知众人道:“我们去找找水源在哪里。”
六人两两成对,三队人便往不同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