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

虽是算得再清楚些，她是医者，林启瑜便也就是医者的丈夫，其余人又是医者的随行暗卫或是暗卫家属。若是退一步来算，那着实不算是什么外人。

凝晖堂这三个字，本就是济世救人的医馆最常用的名字，医者和医者，哪能算是外人。

“就算那男子说的是真的，那我想凝晖堂要防的外人不是我们，而是盛知文。你看，若非盛知文将那一个西洋人扔进了鹿别山，那慕容正也不会机缘巧合之下就患了疫病。”

“盛知文既然能够让慕容正患病，那他现在就算不能危及到其他人的性命，那有朝一日也会用自己的小伎俩，去进一步除掉凝晖堂的人。”

因此，宁月茗觉得凝晖堂要防外人，但要防的并不是她们，而是铜州太守一家。

大约是怀了双生子的关系，她现在酸辣皆宜。

按照老祖宗们留下的酸儿辣女一说，她不由开始稍许有些放松。

如果等她十月怀胎后生下的是两个儿子，亦或者是两个女儿，那按照建兴的祖制，怕是会二者只能留一个。可如果是一男一女，那臣子乃至百姓们就会多一些容忍。

“我有件事情想问你……若是我肚子里怀的是两个孩子，该如何？”

林启瑜剑眉微蹙，“那自然是要好好生养。”

宁月茗舒了一口气，又怀疑道：“倘若百官和百姓都要求要两者留一该如何？”

“又何须要听他们的？民间女子身怀双生子也不再少数，他们有些都能够违背祖制将孩子留下，也未见到遭受什么天打雷劈的天谴之事，亦或者是报应之事。”

林启瑜压根就没有将双生子可能会带来的种种舆论和施压放在身上。

这天下是他林家的天下，当初他是为了继承林氏的天下，为了自保，也为了让林启岳自食恶果才是当了皇帝。

他想保护自己能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