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她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弥补年少时的遗憾。
以前盛二夫人还年轻貌美,那对他来说,宠爱她是情趣,就算容忍盛知恩的存在,那不过也是觉得多了条好使唤的狗罢了。
“你这个蠢女人,在胡说些什么?你不过是一个寡妇,还是一个谋杀亲夫的寡妇。我纳你为妾,给你平妻的待遇,只是为了堵住外人的悠悠之口。我若是待你越好,那旁人也只会越觉得我是一个性情中人。”
“我虽然再不喜我的正室,那他也始终是我的发妻。日后自然是她陪我同冢,而非是你这个残花败柳。”
宁月茗摇了摇首,原以为盛炳怀再奸诈,好歹在这个世上也会有一个他真心相对的人。
可未想到,在盛炳怀这个男人心目中,女人子嗣只是过眼云烟,权势才是他永无止境要追求的东西。
突然,一道长箭突然从军营中射出,直直射向盛炳怀的后背。
箭头穿过盛炳怀的胸腔,鲜血喷涌而出。
他回过头,看着来人,震怒道:“孽畜,你在干些什么?难道我这么多年,都白养你了吗?”
盛知恩慢步朝他方向走去,周遭的将士立即抽出剑抵住他的咽喉。
“你刚刚那意思,不就是把我当做一条狗吗?不过,你可别忘了,狗可都是会咬人的。我亲生父亲当年的死,你也有责任,逃不掉!况且你身为一个男人,连个丈夫和父亲都当不好。”
盛知恩咬牙切齿,冷声道:“你为官是个昏官,所做的事情又没有一件有利于百姓。像你这种知道刮民脂民膏的狗官,有什么资格活着?”
盛二夫人此刻双眸毫无光彩,她麻木的盯着不远处的盛炳怀和盛知恩,不管他们如何争吵,已然都不能够再激起她的任何一丝情绪。
在她心目中,她早就已经将盛炳怀放置在了高于一切的地方。可现在,她心中最珍视的人却已经将她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