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婢现在正在势头上,假文昌候也已经死了。
要是等东窗事发,谁能保证那宫婢会不会反咬文昌候一口?毕竟,和那宫婢有巫山云雨的是顶着文昌候那一张脸的男人。
宁月茗想到这里,不由进退两难。
这个宫婢,必须得杀。
要是让太上皇林渊知道自己又被女人负了,一定会恼羞成怒。这个女人既然结果都是死,那死在谁的手里都是一样的。
宁月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轻声道:“只希望母亲的作法不会让你们杀孽太重。”
林启瑜听见了她的声音,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背,“你不用沾染此事!月茗,我一定得让盈袖绿意她们好好看着你,那些杀戮的事情,沾满鲜血的事情,还有杂七杂八的麻烦事,一切有我,你不必担忧。”
文昌候见帝后和睦模样,一边是欣慰,一边又是十分敏锐的问道:“皇后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宁月茗想着瞒着文昌候,生怕文昌候一怒之下就在朝堂上弹劾太上皇,到时候指不定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就在她准备打着马虎眼的时候,林启瑜直接说道:“避暑山庄的行宫里,有宫婢怀孕。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是父皇的,还是方才撞死在柱子上那男子的。”
文昌候紧紧蹙眉,他脸色十分不好看。
在宁月茗和林启瑜不在邺城的那些时日里,林渊在避暑山庄一直纵情酒色,明明是年老之人,却还学暴君那一套,酒池肉林,日日服用壮阳的丹药。
真是岂有此理,太不像话!
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太上皇真是让我等臣子们失望了!”
他怒气冲冲说完这句话,又是镇静了下来,坐回去,“只可惜,像那种带领官员们齐齐跪在避暑山庄行宫外的那做法,根本行不通。”
文昌候中气十足,又对着林启瑜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