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悦的找借口。
他丝毫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能够顶着旁人一模一样的脸,能做着和旁人相差无几的事情。
行为举止这类东西虽然也不是不能够轻易被模仿,但是若要模仿起来,还得找到一个身形、声线等等都十分相像的人。这样的人,太难找。
皇宫中,宁月茗对着林启瑜问道:“父皇对我们不满,我们为了他的安危也算是给他提了个醒。也不知他会不会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若是不能将这事情放在心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归避暑山庄的人员都要清洗,自会有人去保护林渊。
不过,按照林渊的个性,他怕是会利用这事情来害她。
“父皇不会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但是身为儿子,我已经仁至义尽。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现在,就看父皇领不领情了。如果不领情,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只怕父皇会借有人冒充他这个理由,再是光明正大吩咐人对你下手,来为难你。”
这是林渊能够做的出来的事情。
如果说在建兴,有个人希望宁月茗能够尽快死去,那这个人一定是林渊。
“无事。宫中手背森严,我不惧怕那些。再加上,只要能够严格控制避暑山庄行宫处的人员走动,父皇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合适的人员,来和我过不去。”
林启瑜握起宁月茗的手,轻声道:“你好好养胎即可,其他一切有我。”
相比较于寝宫内的夫妻情深,寝宫外就显得十分剑拔弩张。
樊天和凌眷撞上后,两人的气氛十分奇怪。
凌眷轻拍了拍樊天的肩膀,“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我说的本来就是实情。与其遇上对手一开始就要动刀动枪,就算能打赢对手,那体力也耗费了。虽然你的武功高于我,这一点我自然也不否认,但是你看……你现在身体还有力气吗?”
凌眷洋洋得意,他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