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治稷就在那,可却并不能知晓具体的位置。
两人跟在一个贵公子身后,坐在一处席子上时,就看见不少贵公子带着自己的奴仆们接连入座。
众人不时就开始谈论起近日的有趣之事,虽说邺城和陵城之间也相隔百余里,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人的嘴向来是管不住的。
“我听说邺城里小皇子被太上皇给弄丢了!这消息你们可还不知道吧?”
“我告诉你们,要不是我府中管家的儿子在避暑山庄当差,我还不知道这事情。”
一个拿着折扇故作高深的男子神秘兮兮的说着,“依我看,这太上皇铁定是看皇后娘娘十分不满,否则,他哪能赶出将自己亲孙子给弄丢的事情。”
“其实要我说,像皇后娘娘这样快意恩仇的女子,待哪不好,非得待在皇宫里。这她要是再嫁,保不定就能嫁个自由快意和荣华富贵。”
在他们看来,宁月茗虽然是一国之后,但嫁入皇室,就相当于失了自由和快意。
就算要嫁皇室,那嫁到北疆去也比在建兴要来得舒坦。要知道独孤璟霄在北疆可是说一不二的人,他才不讲什么人情冷暖,铁血无情,偏偏还又能将北疆治理的人人夸赞。
“你说这话,难道就不怕被咱们皇上给听见了?虽说咱们这里不是邺城,但到底也是天子脚下。”
“要是真被当今圣上给听见了,我怕你父亲的官位也要坐到头了。”
那折扇男子大笑道:“我才不怕呢,陵城和邺城隔了百余里,皇上又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我们这里!更何况,风雅园平日里的常客也就只有我们这些人,皇上要是想混进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进入风雅园的人,必定是陵城的达官贵人,任凭是天皇老子,只要不是陵城的人,那也丝毫都进不来这地方。
此刻坐在席子上的林启瑜脸色阴沉,他如鹰隼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