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撩起袖子和裴秀在金銮殿上动起手来。
秀七本来想去帮衬一把裴秀,却被林启瑜阻拦,“让裴秀自己解决,他可以。”
既然朝中不少人都不服裴秀,那就趁此机会,让他自己去让人心服口服。
不过一会,裴秀就已经将右将军给干趴下,右将军四五十岁,虽说也是壮年,但到底身体不如年轻人那般活络。右将军被裴秀扔翻在地,他后背被地面光滑的地板所撞击,一时之间惨叫连连,根本连动也不能够动弹。
“你这个小赤佬,若不是老子不再年轻,老子一定把你揍得连亲爹也不认识。”
右将军被人给扶起,连忙就被人送去了太医院。
这会子朝堂上的人压根就没有人敢轻视裴秀,特别是一些只靠笔杆子的文官。
裴秀作揖赔礼道歉,顿时又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皇上,臣罪该万死,臣不该在金銮殿上动手,这一切都是臣的错。”
林启瑜摆了摆手,叹息道:“既然爱卿认错如此诚恳,那等事情水落石出后,无论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再去和右将军道一句歉即可。”
文官们纷纷用袖子擦着汗水,都看出这林启瑜是早就已经看右将军不满,这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容忍裴秀在金銮殿上动手。
事情又重新说回到纵火上,那纵火的几个小兵立即指证着,“皇上,这一切都是右将军指使我们的!”
“右将军的岳丈是常州节度使,常州节度使又和上大夫交好。这一切都是因为上大夫和刑部尚书想除掉温寒、陈佑还有裴秀……不,还有陶解四位大人。”
文官武官交集,为的就是除掉自己的心腹大患。
林启瑜倒是不知道,原来背后的一切竟然如此错综复杂。
常州节度使,常州……离邺城有千里之远。没想到这个上大夫竟然将手伸到了千里之外。
“如此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