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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便是越加的不放心,她用手撑着自己的腰际,小心翼翼转过身看向此刻正躺在床榻上的樊天。
樊天现在是并无大碍,也就是这几日眼睛会痛一些,还可能会感到腰酸背痛。因此,若是留盈袖亦或者是让凌眷在这里照顾他,应该是绰绰有余。
她思忖着,又问道:“那我师父呢?这几日他在哪儿?”
细细想来,这几日她的确也很少看到凌风流。这三人也不知是如何一回事,好似跟约好了似的时不时消失不见。
可她能够担保的是……凌风流的确不知道玉长老就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