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女人才一样可悲。”
陈太妃转身朝着密室走去,她将物证都妥善保管着。
作为女人,说是不羡慕宁月茗,那都是唬人的话。
女人羡慕嫉妒宁月茗,原因无非是她得了那么多男人的欢心,她位高权重,她人人爱慕。
男人羡慕嫉妒宁月茗,原因也无非是因为自己根本做不到像林启瑜那般,这么诚心诚意一心一意的对待一个女人。
“陈太妃,朕虽然答应留你性命,但可并未容许你在朕的面前放肆。”
“这天底下夫妻和睦的数不胜数,你们过多关注于朕和皇后,不过就只是因为我们站得高看得远,你们抬头一看首先看到的便是我们。而你们没有那些运气遇到真心相待的人,就不要去破坏别人的和睦。”
林启瑜心中的不耐烦已经到了极点,但顾忌着物证,便也稍许忍耐了下来。
陈太妃摇首,知晓自己所说的话林启瑜听不进去,便也就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她活了那么多年,所说的话到底也是代表大多数人的心声。
过犹不及,凡是就是得适度,只有适度,才能不会受人非议。
倘若一开始林启瑜和宁月茗就能够收敛许多,倘若林启瑜对宁月茗能够和林渊对待元乐一般,那这天底下哪里会有多少人对宁月茗不满的?
元乐去世,这天下满是哀悼。可若是这次宁月茗有个什么好歹,怕是有不少人都要普天同庆其乐融融了。
陈太妃进入密室,抱出了一个箱子。
箱子外有一个金黄色的锁,她从发髻上拿下一个簪子,用簪子打开了箱子。
这箱子里是堆积如小山丘的书信,还有兵部侍郎曾随身携带的私章,也有威猛将军府上自由进出的通行令牌。
兵部侍郎的私章只有一对,并且保管都十分稳妥,现在出现在陈太妃这里,无疑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