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发自责。
宁月铭虽然没有怪她,但是心中却在责怪盈著。
她理解,现在还留着盈著的命,已经是最大退让。
“你倒是好脾气。盈著都已经给你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你竟然还丝毫不提及对他的怒意。”
熟悉的声音,平淡又稳重。
盛无忧从暗处走出,他神情平静如水,“看来,这次临渊阁做的还不够过分。”
“临渊阁不是你的么?”
宁月铭看到他,声音不由带着一丝恼怒,“盛无忧,你当是说,这次你做的还不够过分,这才让我没有在嘴边提着盈著所做的事情究竟有多过分。”
现在无疑是死局,想救林渊,就必须得求盈著,如果求他,就必须放过他的性命,并且牺牲凌风流和玉长老当中的一个。
就算她真的不忠不义不孝,那盈著也可能会在给林渊的心脏移植手术做手脚。
到时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未免把我看的太高。我虽然是临渊阁的阁主,但除了我以外,临渊阁还有两个前朝后人。”
盛无忧直言道:“凑巧,这两个前朝后人当中,有一个你也认识。”
宁月铭细眉微挑,“是谁?”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所认识的人,最近所接触过的,几乎都是朝中臣子。
可朝中臣子……
她仔细将脑海中的嫌疑人都过了一遍,最后瞳孔微微扩大。
“是陶解?”
她蹙眉,陶解来路倒是干净,他是上次科举中底层学子的一个。
他的谈吐虽然没有温寒那般独特,但是却也十分有涵养。
他是那群被赏识的学子中,为数不多晋升如此快的男子。
如果是陶解是临渊阁的人,还是前朝后人,那他和南茱认识,倒是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