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些盛无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大家再如何说,也是朋友。”
林启瑜沉默半晌未言语,他又何尝不知道现在宁月茗是将盛无忧当做是朋友。
可这个朋友,是曾经和宁月茗堪称天作之合的朋友。
这个朋友,这些年来一直对宁月茗念念不忘,直至今日。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他的女人,怎么能够容忍他人觊觎?
“看来,皇后你和盛无忧相谈甚欢。”
显而易见的气恼,宁月茗从‘皇后’二字便已经听出。
她转过身去,丝毫没有被抓了个正着的慌乱。
反而平静望着林启瑜,眉间微蹙,故意道:“若是皇上你能够不那么醋意横生,或许我能够更相谈甚欢。”
盛无忧听着这两句话,不由自嘲笑了笑。
为了不让林启瑜对宁月茗有过多的误会,他解释道:“林启瑜,你不要误会。此番来长宁候府,我盛无忧是光明正大而来。我光明磊落的从侯府正门入内,并且当着众多婢女家仆的面,一步一步走到的皇后娘娘这里。”
林启瑜微怔,继而轻笑。
现在盛无忧如此大方的解释,他要是再多纠结和计较,倒显得他小气。
他应道:“盛阁主都如此说了,那我要是多误会,倒是我的不是。”
“我方才听到你说,你已经成功劝服了盈著为太上皇诊断。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盛无忧剑眉微挑,“但问无妨。”
林启瑜开门见山道:“盈著并不是个遵守承诺的人。你现在有把柄能够要挟他,他自然能够为你所用。可要是你没有把柄,亦或者是说,你身上没有了盈著所想要的东西,那他还会为你所用吗?”
这话问出口,盛无忧倒是愣了愣。
林启瑜所担忧的并没有错……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