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你就是林启瑜身边的那个高人。”
“高人不敢当,只是跟皇后娘娘识于旧时,得她信赖,将来会辅助皇上做一些改革之事。”
“你们敢!”
林渊怒吼一声,拍桌而起,“你们这是在糟蹋建兴,这是朕一手打下的天下,你们要改革,就是要推翻一切旧的东西,你们想推翻朕的一切丰功伟绩。”
“太上皇有何丰功伟绩?”温寒冷冷一笑,却‘好心’地给他举了几个例子,“哦,倒也有一些,比如那些贪污枉法的大臣,亦或是那些个买卖官员的腐败到家的连袖子弟。”
这些,都是林渊晚年时,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才导致了朝中上下如此腐败,可他非但不改,反而自己更加贪图权力,只把皇权紧紧地篡在自己的手里,倒是让那些百生苦不堪言。
林渊被他说得心中一痛,可面上却一副质问与倨傲的神态,“你懂什么,一朝之体系,每一个人都是关键之绳索,若断了一根,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不堪设想,你们想要改革,简直是痴心妄想,朕,还有朕的那些旧有的部下,绝不会允许你们乱来。”
“那就只好请他们回家种田了。”
温寒倒是对他毕恭毕敬,哪怕是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绝不红脸,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字字诛心。
“你,你们敢!”
这是取无奈而又无力的一句说词。
他们如何不敢?
温寒微看他一眼,眼里带着冷意,似是警告一般,“太上皇,您别忘了,现在这把椅子上坐的是谁,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未来是皇上的天下,您的归宿只有后宫的大院,至此之后,怕是难以激起什么大风大浪了,还请您想得开才是。”
他已经很委婉了,且也是为了林启瑜着想。
这会儿,他让林渊把怒气全部都发泄出来,也让他明白,他现在的处境,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