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常常因为他们半夜扰民而恨不得去叫他们声音小点儿。
她也实在是想不通。
扈子狂的那些床伴们各个肤白貌美大长腿,怎么偏偏就要浪费感情在他身上?
她嘟哝了句什么,抬眸就对上顾止淮的眼,想要移开,却被那深邃自责的目光狠狠吸住。
让她恍然有种错觉。
欠了他。
欠了他很多很多。
“你……”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怎么没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