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和谈谈的可能了?
想着,倒不觉得被吻是件多么吃亏的事情了。
仔细算起来,一个吻就让顾止淮消气倒,是她占了大便宜呢!
唇角向上一勾,她忽然做了一个决定:以后,再没办法地要惹他生气,她就主动送上唇给他吻一吻!
反应过来之后,她吓得一激灵。
老天!
她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想法?
这这这……这不科学!
他本意只是吓唬她,几乎料定她在被吻时会躲开。
他甚至做好了将她抓住不让她逃,强行逼迫她张开双唇强攻的准备。
可她怎么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顾止淮在唇间的温暖和柔软中叹息了。
这滋味就像是罂粟,他明知该戒,却早就已经上瘾。
闭了闭眼,他周身的气焰恢复为清冷,厉声呵斥:“几天不见,你脸皮怎么厚到这个地步?”
是不是换个男人在这种环境之下对她做什么,她也会如此坦然的接受?
明知道她不是这种女人。
却,一想到那个场景,额上的青筋就突突直跳。
嘴角的笑弧加深了些,如果此时光亮够足,他就能看见她的娇羞和调皮。
粉唇微张,她一本正经道:“有个著名而伟大的哲学家说过,脸皮厚是一门学问,能做到不要脸的人才是干大事的人!”
“谁说的?”他问。
这种没有任何根据的理论,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听。
怎么反倒被她当人生信条似的?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有了他双手的依托,她在他怀里终于待稳了些。
眨了眨眼,她很好心地给他解惑:“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温柔贤惠,漂亮善良,娶之大幸的温棉棉说的!”
掌心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