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状态，只怕是被眼明心亮的苏夫人看出来了端倪：“周周？”

她还在发呆：“……”

不知道商璟回别墅了没有？

有没有喝姜汤？

陶暮深见她没反应，只好耐着脾性再次唤道：“周周？”

“啊……”文周周这才回神，对上陶暮深打量的视线，也猜到她今晚的表现很差，很可能已经引起了苏夫人的怀疑：“抱歉，陶老师，我似乎不太敬业，没有扮演好你交代给我的角色。”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商璟。

陶暮深安抚地勾出一抹笑容，他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本身她就不是他的女朋友，就算演戏也不能够完美到没有破绽。

他想起来最近圈子里关于商璟跟文周周的事情，问道：“你跟商璟真的就打算这样结束？”

文周周没料到这件事情会传得那么快，因此在陶暮深问她的时候，她还有一丝错愕。

但再一想，很多人都在背地里盯着商璟的一举一动，便也不意外了。

只是陶暮深的问题，问得她怔住。

她垂眸，重重地叹息一声。

以往，就算遇到再难搞定的设计稿或者是再困难的处境，她也没有慌乱到这样地步。

陶暮深又问了一句：“你想好了吗？”

面对他的关心，文周周心里一软，此时的陶暮深，就像是在关切她的兄长，也让她有一种想要倾诉的欲望：“说实话，我还没有想好。”

要是想好了，她就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她想，这大概是她迄今为止遇到过最难解决的事情了。

文周周犹豫不决的反应，让陶暮深笑出了声。

他跟她认识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愁眉不展，可想而知，商璟对她的影响确实很大。

文周周听着耳边的笑意，有点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