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只是听了仇昱的话，忍不住轻扯一下嘴角没再说话。

那一瞬，仇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那种心慌就好像之前姜子娥突然被人带走一般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莫依人没再说话，仇昱抱了一会儿后才抬眸看向她，此刻的他连眼眸都在战栗，轻唤着她：“依人，依人你回应我一句好不好？我……”

莫依人认真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在战栗，在害怕，在忐忑。

这一刻，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仇昱深爱着自己的，可是她却没办法再用以前那颗毫无顾忌的心去爱着他了。

她是真的疲惫了。

莫依人伸手将仇昱推开，翻身起床：“仇昱，你还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吧。”

说罢，莫依人已经走进浴室将门关上了，门外的仇昱僵坐在床上久久无法回神，垂落床边的大掌狠狠握紧，他不懂，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他解释了，也说过要怎么弥补了，甚至哀求了，可依人还是不原谅他？到底是为什么，她那么狠心？

恍惚间，仇昱抬手捂住自己的唇，这一瞬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战栗，他害怕，真的害怕莫依人会离开自己，他什么都能接受，接受被以前喜欢的女孩子冤枉，被送进仇家，被迫远离母亲，甚至现在失去母亲，可他独独不能接受，莫依人也离开自己。

浴室里传来水流哗啦啦的声音，莫依人已经开始梳洗了，仇昱却僵在外面久久不敢动弹，他害怕，害怕莫依人从里面出来后就会转身离开，哪怕她还爱着自己，但一如她所说，她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她依旧会选择义无反顾的离开这里，离开他……

仇昱紧盯着浴室的方向，一再深呼吸才强迫自己压下情绪。

很快，莫依人从里面出来，一如仇昱所想，她迈步就向着门口的方向走，还不忘提醒他：“记得，签字。”

仇昱薄唇狠狠一抿，终究还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