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他转换了方向,去了平时他常去的酒吧,进了自己的独立包间,叫了一些酒默默喝着,对文哥的话充耳不闻,只道:“等着吧,我马上让人过去。”
说完,仇立直接挂断了电话,继而思虑了一下给自己的人打了电话,立马的就有人过去找莫依人和周姿悦,而他就好像一个刚刚受过伤而现在又没办法做什么事的人,当外面和仇立熟悉的人过来时便只看见他一个人在喝着闷酒,那模样,说不出的颓废。
“哟,二少爷,你不是春风得意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啊?”有人过来拍拍他的肩。
抬眸,仇立认出那是自己一直以来的酒肉朋友,所以他才能砸他的地盘上进出如入无人之境,仇立嘴角无奈上扬一下:“我这叫春风得意吗?不叫吧,我最近,可是事儿精,各种事情都压在我身上,你跟我来往,回去之后可别被你家人念叨,说被我带坏啊……”
他现在,就好像是下时候家长口中的坏孩子,是自己孩子决不允许交往的那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