垛,转身就要离开。
但在离开之前,他还是道:“尽管祝兄的态度如此顽固,但墨家的善意还是想要叫你知晓。我此来,的确有个提醒——庄国或将生变。我知道那是祝兄的故国,可能有些旧友在那里,故而来这一趟。”
说完,他也不看祝唯我如何反应,径自拔空而去。
……
连玉婵刚从楼上下来,便听得白玉瑕道:“你看一下酒楼,我出去一趟。”
“又去哪里耍——”连玉婵话还没说完,抬眼已经瞧不到人影。
她也不以为意,往柜台前一坐,顺便就要看看账本——但抽屉没能拉开,不知何时上了暗锁。
白掌柜还真是谨慎。
正琢磨着是撬锁还是撬柜子,抬眼一晃,祝唯我便从柜台前走过。“我出去一趟。”
“噢,好。”连玉婵随口应着,但忽觉不对:“欸?”
旋即想起上一次弑真,也是酒楼所有人都去了,包括那个容国砍柴郎,独留她在店里。而这一次,东家才在虞渊围杀了一尊修罗君王……
她赶紧提剑,冲出楼外:“又瞒着我干什么去!”
但哪里还看得着人影?
这些人别的没学会,身法一个比一个快。
咚!
一领霜色披风掠过。
却是褚幺听到声音,兴冲冲地从楼上跳下来,发出一声震响。他身后系了一张仿剑仙人的披风,一手提剑,兴奋地道:“怎么了怎么了,咱们要去哪里?”
连玉婵拿手指着他:“跳回去。”
褚幺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但也真的就旱地拔葱,跳回书房去。
……
……
正是春时,万物生机竞发。
星月原上正是百花齐放,妍丽多姿之时;中山国里有一场喜庆的冥婚,从简而庄重;万里之外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