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颇是恨铁不成钢:“今日之海族,根本不是水族,他们也不承认自己是水族。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你们已经是完全不同的种族,天生相隔!你想要看护的水族,在我魏国之泗水,在他齐国之淄河,在彼楚国之云梦……在各个国家看着你!唯独不在沧海!君今为沧海而死,奈天下水族何?”
魏玄彻?
敖舒意使劲抬头,想要看看那个人——当初魏明帝与景显帝长河会舟,那个叫做魏玄彻的童子在侧,祂也是注视过的。这些年算是看着他在南岸成长,但都不及今日有真切的实感。
这些做君王的,总是能把利剑藏在温情里。总是可以把威胁的话语,说得像是关心吗?
但祂的头颅,抬不起来。
反而在九龙捧日永镇山河玺的再一次下砸中,整个都埋进了胸膛里!
多像是一块墓碑,被砸进黄土。
碑上无名姓,只有血痕如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