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他的,我孙子也欠他的?”
这厮宽袍大袖都嫌窄,双腿一盘便如山,胖得没个样了都。
重玄褚良今日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瞧您说的,那是他干爹呢!”重玄胜嘿然而笑,又叹道:“留这烂摊子也不能怨望哥儿,他也身不由己。”
定远侯撇了撇嘴:“当初就是不想身不由己才离了齐,离了齐还是身不由己?这些年这不白混了嘛!”
“白骨邪神的线索,对他来说至关重要。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放下这个,突然离开呢?甚至去向都不能跟我讲。”重玄胜把那个写着‘田安平’的小木人,放在了客房门口的位置,不急不缓地道:“两个楚国佬又莫名其妙地到了东海,其中一个还是星巫收养的孙子……望哥儿此去的目标也太明显了!”
他用肥大的手指敲了敲太阳穴:“星巫真不是个东西,拿感情绑架——他真就这么自负,觉得他能算定一切?”
重玄褚良沉默了片刻:“既然是不可说的目标,不可言之事。你在这里,又能做些什么呢?”
按照姜望那颗仙念里留下的信息,重玄胜把每个小人的位置都摆对,慢吞吞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能做的事情,有很多。首先呢,我要帮望哥儿找一找那位白骨恶神的线索,等他回来,我得有个交代吧,免得他怨我不上心。”
“线索就在这九个人里面吗?”易十四好奇地问。
“大差不差。”重玄胜低头看着这间小木屋,有那么一刹那,仿佛注视人间的神明。
易十四就喜欢他那么纯粹的眼神,往这边凑了一点儿:“为什么是这九个人?”
“其他人都是事后来的。”重玄胜头也不抬地说。
“苗家人出现在东海,倒很奇怪。”重玄褚良若有所思。
易十四一直也在认真的做侯夫人,有在读书学习,虽然进展颇艰,倒也很积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