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斑。”
“诸圣恰恰是对那一战抱有极大的信心,才会群起而动,打算毕其功于一役。”
“诸圣的道统早就留下,刻于历史,留于圣名,跟那一战没有关系。”
“诸圣的失败,是一个突兀的结果,是事先都不曾意想到的。忽然就大败亏输,死于一夕,所以什么都来不及。”
“这才能够解释,为什么对于那一战,诸圣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即便决定以隐秘杀隐秘,诸圣主动晦隐此事,在知不可为的情况下,诸圣也一定会想办法告警后人,或者留下‘以待来者’的手段。”
“这才符合我心中‘圣’的力量,‘圣’的德行。”
斗昭的语气略带疑问,但又十分笃定:“这种想法有点想当然,像公孙息也曾伟大过,也为人族做出过卓越贡献,祂也变得完全不同于最初。但诸圣尽都命化,岂不正是说明,诸圣都没有如公孙息一样变质?”
“可惜这段历史完全被抹掉了,真相也许永远不会有人知晓……”姜望若有所思:“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关心历史。”
斗昭这样的人,勇猛精进,向来视历史为尘埃,少年时就发出“自我而往,皆为陈篇,自我而上,必当履下”的豪言。现在却对公孙息所讲述的真假难辨的故事反复琢磨,可见着实是受了些刺激。
被翻掌拿捏、任意揉搓……且真正搓成了丹丸的滋味,确实不那么好受。凰唯真以幻想成真的力量救下了他们,但那幻想成真的也确实可以等同姜某人和斗某人的力量,他们真的没有反抗之力。
“我关不关心,它都在那里。它真不真实,都不影响我前行。”斗昭道:“公孙息要统合天衍至圣身,真正掌控这尊诸圣兵器,其实不止一条路走,不是非得吞阴阳真丹不可。祂至少还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秦太祖的杂家道统,一个是山海道主的幻想成真,但祂哪个都不选,只费尽机心地吞咱们——你道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