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甚至勤苦书院自身,大概都不会理解你?”
左丘吾道:“为了完成这部著作,我在整个勤苦书院的几万年历史里寻找角色,以这些拥有主角魅力的角色为中心,发展不同的历史故事,创造拥有更多可能性的书院篇章。”
“这么长时间写下来,计有废稿一万两千六百张,增删三十年,定稿的那一刻,还剩三百六十篇。”
他苦涩又满足地梳理这过程:“成书之后,我又亲手撕掉了其中的九十篇。它们就像长坏的枝叶,被我修剪。所以你们眼下看到的这部史书,便是这二百七十篇的“纪传”。
礼恒之在这时候举起手来,礼貌地表示他有话要说。
剧匮想了想,递了一枚棋子给他。
礼恒之将这枚棋子握在手心,以示自己绝不干涉棋局:“我是礼恒之。书山安排我和孝先生来处理这里的事情。现在这里临时被太虚阁接管,我们也尊重他们的诉求。”
左丘吾看不到他,却也行了一礼:“礼先生好。”
“我知道你写作辛苦,当年在书山上,你就是最用功的人。”礼恒之坐在那里,斟酌了一下措辞:“但你写的这部书,实在无趣。我已经读过,都是千篇一律的章节,拣些重点说罢。”
左丘吾默然片刻,道:“这些篇章……每一篇其实都不同,每一个历史篇章里都有很多的细节变化,每一个故事里的角色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们——”
“没人在乎。”礼恒之打断他:“恕我直言,左院长。太虚阁想知道钟玄胤的消息,你说钟玄胤就好。”
剧匮看向他:“礼先生,这就不是您该说的了。”
礼恒之歉意地点了一下头,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篓,抿嘴不语。
剧匮收回视线,接着说道:“左院长,我们不仅关心钟玄胤,想知道他怎么了,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踪。我们过来是为了解决问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