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左丘吾在意海冰棺里遥遥一指,整座棋盘上,二百六十七个左丘吾时身,竟然同时抬指,就此定住了棋盘!
“好一个至真至信!好一个真正正确!”
左丘吾满眼悲凉!
“你跑到天京城里窥视中央,写一句景钦帝哭太庙,我给景国人擦了几十年的屁股!”
“你要直笔述神。苍图神一夜拔尽草原书院,一夜焚尽儒家书!”
“因你而死的勤苦书院弟子有多少?因你而死的,不止我勤苦书院的弟子!”
他愤怒地咆哮:“你既然没有保护学生的本事,曲几笔怎么了?避几笔能如何?!”
黑棋里的声音却是定止的,像不再流动的时间,他说:“曲笔不为史,避字岂成书?史笔如刀,写史就是要拿刀子刻心肝。”
“史书是为了传承!!”左丘吾大喊!
“写史的人都死绝了,你刻谁的心肝!?世间不再有史家,谁来执史笔?”
他近乎失控地喊:“我们的路都要断了,我们的学生死光了,你还在冥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