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对敌人都不手软。
但本人怎么都谈不上一个“凶”字。
老实说,甚至是过于温和了些……当然也有点冷淡。
“无限接近,是永远不能抵达的另外一种表达。”昧月以尾指轻轻抹过红唇,沾的不知是胭脂还是血,笑着说道:“最靠近第一的那个人,是最大的失败者。”
夜阑儿忽觉心尖儿一颤。
确然是佳人捧心,见而生怜。
但那祸水般的美人又笑来:“心疼我么,好姐姐?”
她沾红的尾指在石壁上轻轻描画,勾勒一种神秘而心碎的纹路。
“怎会不心疼呢?”夜阑儿定了定心神。
同样洞世之真,她想她已然尽量规避了【惑心】的影响。
但这妹妹一颦一笑牵动的人心,似乎早就超出了神通。
她细致地调整了声音,修整了语序,用一种恰到好处的风情:“瞧见你蹙眉,姐姐的心都揪着。总觉得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什么都能原谅。”
“真的吗?”昧月一边描绘,一边开心地笑,笑得花枝乱颤,摇曳生姿。
俄而眸光一转,又沉下几分幽怨,坠落几分哀怜,好似西风凋碧树,佳人照孤影:“那么好姐姐,你帮帮我……”
夜阑儿瞬间便清醒。
姐妹情深是可以的,见而生怜也确有怜意,帮点小忙未尝不可,甚至当初因她的危险还对姜望生怒……但都在苦海漂泊,谁又真正帮得了谁呢?
一般的姐妹是安慰可以,借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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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昧月亲近一些,借钱也可以……拼命不行。
她干笑道:“楼主这次是动了真怒,顶着颜生的追索,也要亲临人间。这次发令召见你,不是姐姐能影响的……”
“我只是来知会你一声,告诉你确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