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的黄河之会,就是姜镇河主持了,相较于往届,可是有太多的改变。”
陈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停杯在前,姿态优雅:“我又没参过赛,倒不知你的感受。”
在太虚幻境里他们粗俗得过分。
在现世之中,又斯文得过分。
举手抬足都优雅,简直可以作为两国礼衙的代表。
中山渭孙“啧”了一声:“我一想到当初还在混内府场的他,明年就要站余徙的那个位置,就有一种这些年活到狗肚子里的错觉。”
“是错觉吗?”陈算笑。
中山渭孙也笑。
陈算吹了吹茶:“你让刚证洞真就被他关进去的人怎么说?”
说到余徙,他如今已是玉京山大掌教。
估计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位置会落在他头上,但一俟大权在手,却也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在玉京山大兴土木,又满天下地宣扬什么“重登玉京”——
听起来像是给星月原的白玉京酒楼做广告。
往前推个五年,谁敢想白玉京酒楼这个碰瓷的名字,还能真跟玉京山碰上呢!
现在都有人说玉京山这个名字是碰瓷了!
真个是倒反乾坤。
曾经执掌元始玉册的玄元……则成了新任西天师。
可以说楼约的堕魔,让景帝掌权玉京山的指望一夕落空。
若不是远征【执地藏】成功,天京城也该风狂雨骤了。
陈算出狱后没有第一时间回天京城,反而是来到荆国,与中山渭孙在现实里碰面,虽是有一消郁气的想法,也怀着静观风云的念头。
他离朝太久,不知中央大殿里,还有没有他的位置,座次如何。
索性跳出来,看云卷云舒后,是怎样山河。
好友间的闲聊,到这里就结束了。
因为计都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