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馁,我对他们同样看好。这个世界的未来,属于这样的年轻人。”
姜望笑了笑,招呼范拯上台来选对手。
这位十三岁的满怀心事的少年,红着眼睛便走上台来。
“输的这些天,我都是哭着修炼。”范拯的开场白与众不同:“大家可以笑我,因为我比较脆弱。”
“小孩子是可以哭的,我看到安安姐都哭了——我说你不是小孩子你为什么也哭?她说很疼的好不好?”
姜望在场边笑。
观众大笑。
其实在台上掉泪的当然不止姜安安,但好像也只有姜安安的眼泪可以调侃。她没有什么沉重的背负,只是来观河台验证自己的修行。
而且范拯跟姜安安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
范拯作为天下有名的神童,今天的发言想来是不需要提前准备讲稿的。一本正经地站在那里,还是颇有谐趣。
“我很害怕收到我爷爷的信,但更怕他不给我写信。他大概算到了这些,所以让领队给我传了口信。”
“他的口信说——甘长安也输过。秦至臻也输了。”
“对,我的领队是甘长安。”
场边秦阁员静如礁石。
场下的观众又一阵哄笑。
哄笑的人群中,甘长安站起身来,像个胜利者般四处挥手。
范拯道:“其实我是想挑战诸葛祚的,因为安安姐告诉我,我家皇帝陛下和楚皇,因为我吵架了。君忧臣劳,君辱臣死。范拯虽少,应当以胜报国。但如诸位所知——”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上还没有结束的战斗。
小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观众大笑。
镇河真君肃立当场,隐隐感到有些高处的目光在身上切割,一时面无表情。
他没想到姜安安这么能跟人打成一片,更没想到范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