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么以百般机巧,求卸弓一时,正是要剑出定乾坤。
所有轰鸣的雷声,所有山崩的裂声,乃至于陨铁飞碎的尖啸声,在这一刻竟然都收归为一声一铛!!
璨光散去,雷电无踪,陨铁碎片漫天飞退。
众人看向台上。
却见一角锋镝,正正地抵住剑尖。
辰燕寻弓身在下,手握箭杆,持为短剑。褚幺俯冲在上,手中握着一柄锐意十足、灿如朝阳的长剑。
此剑竟也被挡住了!
虽然辰燕寻的身体,已经被压成了一张弓。
可是弓的力量,正是在绷紧的时刻体现。
他咧嘴一笑:「我也略懂剑术!」
岂止是略懂?
绷到极限的弓弦,是埋在血肉里的筋络,当它们一齐颤响,辰燕寻自己就是那支无物不破的箭。
身似怒山,血如洪涌。压缩到极限的力量爆发开来一一他以羽箭为锋,应对褚幺无所不在的剑,竟推得战线反上!
「请相信,我比你更珍惜这———少年时!」
辰燕寻束发张扬,身随锋镝走。
书山万古传承,儒家无上剑法,《褒贬剑气》、《微言剑势》、《克己三省锋》、《
尔雅释兵》
辰燕寻信手拈来,如行云流水。令人恍惚见得当年提刀走天下,每赴一地换一套刀法的斗昭。
褚么封弓而占的「先」,瞬间被抹平。又或许,他从未真正占先!
「褚幺打到这个份上,已经配得起镇河真传的名头。但,这就是辰燕寻啊———」边在解说席上感叹。
「好像无底无尽,永远还有后手,怎么都无法战胜。」徐三的声音凝重:「真可怕,
我竟然在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身上有这种感受!」
这种感受就像他在更年轻的时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