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最珍。我不这么认为。最珍是‘我意’。”
“我便用我第一府的神通种子为刀意源头,磨练出了这一刀。”
“它不是很完美。”
“但杀你——够了。”
宫维章的五指一霎收紧,指骨合撞,竟发出长刀归鞘的声音!
悬在他和许知意中间的【太清兜率火】,这时才骤然熄灭。
【青桃】开裂,新芽离枝。
这柄剑脱手而坠,落在岩浆湖里,一卷而失。
演武台上的那杆天师炎旗,倒是仍在猎猎,却也缓缓消散,只在虚空留下了一道旗帜的旧痕……仿佛仍在描述初代天师的伟绩。
忽然想起临行前老族长的叮嘱:“你此去观河台,尽力即可,相较于荣誉,我更希望你‘记得’。”
那时候她只是眉眼轻扬:“我已修身至此,岂有不得魁名的道理?”
玉京山外……还有山吗?
许知意眸火渐消。
她终于知道。输的并不是《大衍炎决》,而是她。
“本场胜者,荆国宫维章!”
全场欢呼起。
主裁判翩然登场,一手一个,将仍然气机纠缠的两人分开。清光一拢,将他们推离天下台,送给了一直待命的东王谷医团。
倒是不急着立刻就治好——因为内府场的四强决出了,还要等外楼场的四强,无限制场的四强。
最后才是连续三天的魁名赛,登高展旗。
黄舍利说这样安排是为了避免内府场决赛拔高观众对比赛的预期,导致后面的正赛场次没人看,门票收入下降……
总之新鲜出炉的内府场四强,迎来了开赛以来难得的喘息时间,确实可以去好好地养一养。
……
“来。”
黄舍利勾勾手指,把宫维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