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自己的女儿想要从她的手中抢过一个傻子男人罢了。
如叶锦羽这样的女人,沈子轻在她的身边,这就是累赘,他们好心将累赘给带走,她何必要和他的女儿计较?
况且他都到了她的跟前斟茶认错,差不多,也该得了吧?
叶锦羽所想的却不是如此。
县令的身份尊贵,没有理由和一个平民百姓如此的低声下气,倘若不是因为有了阴谋,他这般做就更加奇怪了。
沈子轻!
叶锦羽腿软,她死死的盯着县令。
县令被这个眼神盯得心底有些发毛,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如一只狼,盯着你。你根本就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冲上来。
他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又有些不太自然:“等等,你为何如此看着我,慧儿并没有伤害到你。”
叶锦羽没有回答,扭头就走,在这一刻,她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去找沈子轻,现在立刻,一定要去。
她将整个绣坊都找遍了,没有找到沈子轻的下落,于是又跑了出去,在街道上,走遍沈子轻会去的店铺。
包子铺,点心铺,以及一切他可能去给她买吃的地方,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叶锦羽觉得眼角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飞快的用衣袖擦拭掉,又接着去寻找沈子轻的下落。
从烈日在头顶,一直到了夕阳西下。到了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打更人在她的面前经过。
叶锦羽的心底,一寸一寸的陷入到绝境。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困兽,不管自己如何挣扎,就是无法走出这一方天地,这一方只剩下绝望的天地。
沈子轻从来不曾到了夜里都还为归的情况,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朝着绣坊跑去。
一路上,绣花鞋都跑掉了两次。
回到了家中,看到站在门口张望的沈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