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挣扎。
钟奶娘不慌不忙:“自然是因为,当初是你直接将药粉灌入小姐的口中,小姐在挣扎之际,打翻了药粉。她的手腕上,也有药粉。只不过仵作没有认真检查。”
她越说,欧阳池的脸色就越是难看,人证物证皆在,老夫人的脸色灰白一片,显然是做贼心虚。
他能不相信?
若如此都不相信的话,那和瞎子,聋子,傻子有什么区别?
“常茹卉,你好狠毒。”欧阳池咬牙切齿。
钟奶娘在此刻跪了下去:“少爷,老奴求你恩典,
她一直都没有改变对欧阳池母子的称呼。
当年跟着严氏从严家来的几个丫鬟,全部都被常茹卉处理了,还有她的夫君和孩子。
“当年老奴喂养少爷的同时,老奴的孩子也在身边,常茹卉杀了老奴灭口之后,没有放过我那可怜的孩子和夫君。少爷,老奴的姑娘与你一般大,却被她派去的人,活生生的掐死了。”
欧阳池的心,阴郁得不成样子。
常茹卉还算是人吗?
那么小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你血口喷人,简直是岂有此理。”老夫人还在狡辩,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就是她的死期到了。
可惜,有些东西,不需要她承认。证据确凿就已经足够。
“报官。”欧阳池沉重的一声,决定了老夫人的后路。
身上背负了那么多条人命,报官后,斩首示众的可能性,太大了。
“不,封儿,你不能听他们胡说八道一通,你就否认了我对你的养育之恩。”老夫人心急如焚,她年轻的时候筹谋了一切,就为了如今的享受。
却要被人打入尘埃,最后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她不甘心。
欧阳池别开脸,不耐烦挥手,让下人尽快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