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数年后的倾城容貌。
“还有何事?”风长栖往后退了几步,任由叱离护在她身前。
看着那木胤昀一副猥琐神态,顿时就是一阵厌恶。
“前几年我来的时候,昭公主都会作陪,吃几杯酒水,说上三五句话,只是不知为何,长栖公主这样淡漠,莫不是不欢迎我们南梁的人?”
这人说话颠倒是非黑白,故意将个人私心上升到两国外交上头。
“太子这话从何说起?既然知道现如今我是惊云司的女官,也该知道整日介公务繁忙。这会子接到了太子,知晓这几日路途奔波辛苦,是以才让太子好生歇着。”
“不碍事。”木胤昀打断了风长栖的话,“知晓公主年幼,是以以茶代酒,咱们说说话,如何。”
“长栖。”
还没等风长栖回话,就见着玉无望走了进来,紧紧地攥住了风长栖的小手。
“为师有事同你商议。”
那木胤昀一见着玉无望就头皮发麻,这人的手段,他一清二楚。顿时就别过面孔,不敢多话。
“好。”风长栖心里欢喜,赶忙跟着玉无望出了驿站。
“师父这次来的及时。”风长栖朝着玉无望嘻嘻笑了两声,“那南梁太子是个登徒浪子。”
“你还算知事的。”玉无望淡淡地朝着风长栖看了一眼,殊不知那平淡的眼神中已然酝酿着惊涛骇浪,“日后离他远些。”
风长栖应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小手还在玉无望的大掌里,她轻轻挣扎,那人这才松开。
她也不多想,心里全是对风昭跟木胤昀的猜度。那风昭因为这次不是自己接待此人,也不知是有多煎熬,难不成这二人私下里还有些许交情?
那位南梁太子可算不得什么好人物,若是当真同他有了什么勾连,日后必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想吃杯花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