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大跨步上前。
这后宫本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她都能在这里安然住着,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几个宫人受不住,把风长栖一送到此处,便迅速去了。
只余下阿春跟风长栖二人。
一股子阴风吹来,叫阿春打了一个哆嗦。
“你回去吧。”风长栖轻轻地握住了阿春冰凉的小手,“前些时候的热症还未好,若是跟我在这里待上一夜,怕是好不了了。”
“不成。”阿春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主儿在哪儿,阿春就要在哪儿。主儿,这地方以前可是闹过鬼的。”
“莫要胡说。”风长栖捂住了阿春的嘴,“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必定又要造谣生事。”
太庙里头一应都是冷硬的青砖地,风长栖跪在一边,不过片刻,就觉得四肢百骸都跟着疼痛。本就是在夜里头,太庙本就光线不足,这会子更显得晦暗无比。
就着阿春手里拿着的羊角宫灯,风长栖可以见着这里头飘动着的湖绿色的帷帐,很长,一点点风就能叫它们四处扬起,仿佛有人在后头推波助澜一般。
这里头虽然市场有人打扫,只是到底是太庙,供奉的是皇室牌位,那些人心里也颇有些畏惧,做起事来敷衍一些也是常有的。
这上头都蒙着一层土金色的灰尘,香炉里头香烟缭绕,闻久了总叫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笠天殿。
被风长栖闹得那么一通,太后也面色不善,只坐了一会子便推说身子不畅快,提前回了承安宫。
风昭本还想着接机跟木胤昀说上三五句话,奈何被曦妩看的死死的,半点机会都无。她颇有些气闷,将这一腔怒火,全部都放在了风长栖头上,只等着过了今日,好好跟她算算账才好。
“阿娘,父皇跟皇祖母为何如此动气?”风昭着实不懂,依着风帝之前对风长栖的宠爱,断然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