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了暑气可怎么好?”
风长栖笑了笑,喝了一碗冰凉的绿豆汤。
“阿娘,你可知晓,允王明日就到耀京城了。”风长栖忧心忡忡。
但见得花珑一脸淡静,仿佛一早就知道了一般。
“阿娘?”
“前朝有什么事儿,后廷是最早显现出来的。上个月底皇上就一直留宿玉坤宫,这是因为什么缘故,是不难猜度的。”
风长栖听得莫名心惊。
“允王一旦归京,那曦贵妃怕是更加得意了。阿娘,日后你在这后廷的日子,怕是不大好过了。”
“不妨事。”花珑冷笑两声,紧紧地我煮了风长栖的小手,“长栖,这一切都是因着你的缘故。”
风长栖不吭声,只寂寂地站在一边,浑身上下都仿佛浸在了寒潭之中。
果然,若是朝中无人照拂,什么都得靠着自身。这其中艰难是不必说的,风长栖苦笑,任由花珑将她拉到一边。
“朝中一大半都是允王的人,长栖,日后你在惊云司当差,也莫要跟允王的人较量。纵使是你父皇,只怕也会弃车保帅。现如今边境不安,你父皇必定不会舍弃允王这颗棋子。”
风长栖听的是心惊肉跳,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正说着,就见奈莳嬷嬷打着帘子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只红漆盘子,里头只得一只青釉药碗,里头是黑乎乎的汤药。
风长栖眉头轻蹙,忙道:“阿娘难道是病了?”
“未曾,”花珑轻轻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长栖。”
风长栖登时了然。
现如今的花珑,哪里还敢将自己有孕的消息散出去,只得哑忍。
越是张扬,下场越是凄惨。
他们都是经历过的人,哪里还敢孟浪?
“这次可不能再出事了。”
见风长栖说的